话虽如此,在回去的路上,景稚一直在思考曲朝风的话。
放下,说得轻巧。
这么多年来,支撑她活下去的,不就是对南家的怨恨吗?
所以,记着这些,又有什么不好?
当然,她知道,曲朝风想让她放下的,是对傅承策的怨恨。
“李青,你跟在傅承策身边多年,你是怎么看我的?”
在景稚的记忆里,从她留在傅承策身边开始,李青便跟着他了。
傅承策有两个助理,李星文主要管理傅氏公司的事,李青更多地是替傅承策处理一些私人的事。
若说最了解傅承策的人,应该非李青莫属了。
对此,李青淡淡回答:“景小姐从不在乎别人对你的看法,又何必多此一问?”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景稚也没生气:“不在意,但我也会想知道。”
听他的语气,应该是对自己很不满了。
李青过了一会儿才道:“您的工作能力很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从傅总把你带回来的那一天起,我便知道,您之于傅总,是特殊的。”
这算什么回答?
景稚忍不住笑了:“所以你想告诉我,傅承策从一开始就看上我了?”
真是好一个特殊。
特殊到只和她一个人上床,把她送人,对她反复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