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欢衣服都来不及换,白色睡裙,白色拖鞋,长发飘飘,像个女鬼一样奔跑在马路上。
路上的行人:妈呀!这是上演哪一出?倩女幽魂?
一路疯跑,褚欢觉得自己当年要是有这份毅力,她都可以拿奥运长跑冠军了。
等她跑到魅色愣住了,七八个男人,倒的倒,飘的飘,就剩一个余锋清醒的人。
靠!
褚欢嘴角直抽抽,这是喝了多少蚂蚁尿,喝成这个奶奶形。
褚欢抬眼扫了一遍,在一个角落里,时铮还在那里哼哼着:“来啊!谁不喝谁孙子。”
褚欢:……
日他谁啊!
就剩他自己。
妈嘞个驴蛋,以为自己是酒仙李白啊。
余锋看到褚欢,那表情比看到他亲妈都激动:“哎呀!欢欢,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都哭了,太难了,做男人难,做一个侍候一群酒鬼的男人更难,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稀碎稀碎……”
褚欢:……
想骂脏话都已经找不到词。
抬手抹了把汗,抬脚走向时铮,那步伐,走的那是六亲不认的气势。
拉起时铮奶凶奶凶的问他:“还能不能行?”
时铮看着褚欢嘿嘿一笑,一把抱住她:“男人不能说不行,他不行也得行。嗝!”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