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时间上,我是后来者,但莎士比亚说过:爱情没有先来后到,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
叶巧慧笑了笑问道:“我听说你也是教师,是准备参加辩论第三者第四者?还是要写篇第三者的文章上报纸啊?”
徐燕妮就像甩了一坨屎,本来是恶心别人的,结果甩到了自己身上。
“你对我和秦牧有意见可以理解,没必要牵扯到别人,婆婆被儿子儿媳妇送进公.安局,说出去是多么好听的事吗?”
“停,你是说我对你们有意见,才把婆婆送公.安局的?”叶巧慧真心觉得好笑,“冒昧问一下,你真是大学毕业,职业是老师吗?你让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都说不出这种话来,公.安局是我家开的?我想抓谁就抓谁?”
徐燕妮的脸微红,她是好面子的人。
“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别激动。”徐燕妮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不激动,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把婆婆送进公.安局?”叶巧慧直视着徐燕妮的眼睛。
“那……那谁知道呢?”徐燕妮小声说话,明显底气不足。
“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叶巧慧严肃地说,“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张玉英做得不对,她差点把我的女儿送人,又指示人半夜入室行窃,我只是希望她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是,他们说的跟你说的不一样,一家之词不予采信。”
“我知道你或许很喜欢秦牧,你作为老师,我希望你能多听多看,别把祖国的花朵教差了。秦牧不是真理,喜欢不是纵容,不是不辨是非。做不到公平公正,也不要一味地袒护,你和秦牧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还有,我和秦牧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不要再把我们放在一起,你是没看见我丈夫吧?他是军.人论相貌,并不比秦牧差,论人品,甩那个人十条街。”
徐燕妮觉得自己是在自取其辱,本来想着替未婚夫排忧解难,怎么成了批判对象了?
看来,只能让她爸爸出手了。
秦时去见了三爷爷,把张玉英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全说了,以前对他的苛刻他是男人可以不理,但施加在他妻女身上的,作为丈夫和父亲,他要追究。
三爷爷的德高望重不是吹出来的,是家族信服认可,秦时小小年纪就没了娘,和奶奶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有目共睹,长大了还愿意孝敬那两个家伙,那是秦时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