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笼在烟雨中,窗外雨水啪啪哒哒掉进泥土里。
慈安寺禅房床榻上。
玉晚小手勾着柔软发丝,打量着周宴翎幺弟。
话说虽然周宴翎瘦了许多,但那物件可是一点没瘦啊,反而又成熟了些。
她还怀着宝宝,肯定不贪欢做那事。
只是窗外雷雨交加,她刚睡醒实在睡不着,既好奇又无聊,这才会对周宴翎的身体感兴趣。
心里想着,玉晚小手摸索一阵,周宴翎闷哼出声。
“别闹。”
他真忍不住。
周宴翎右手抓住女子作恶的小手,将玉晚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明明已动情,偏克制哑声道:“裴宣就在屋内,只隔着层床纱。”
“晚晚不嫌羞,我可嫌。”
见周宴翎义正辞严劝诫她,玉晚勾起樱唇,雪白贝齿可爱极了。
“一点不羞,反而很兴奋。”
她当然不羞,她衣着得体,身上更是裹着周宴翎的外袍。
而周宴翎已在她的命令下脱了个精光,底裤都不剩。
玉晚又打量起周宴翎赤着的肩膀窄腰,她眸一怔。
周宴翎身上的伤疤,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各有,但目光落到他胸膛前一道疤痕时,玉晚蹙眉。
奇怪,这道疤痕好奇怪,她在扬州陆逸州什么都让她学,医术也是通一二的,周宴翎心口这道疤时日似有一个多月,可却一直未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