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五十盒很快就卖完了,没一会儿两个哥哥也回来了。
三个人拿着浆糊便去贴单子,这浆糊是出发前,刘大花给打的。
什么书院的旁边,大药堂,酒楼饭馆,还有青楼乐坊,光集市上就贴了三张。
当然不能贴在人家的门上或者墙上,要么是对面公用的地方,要么就是没人管的地方,总之就是在这些繁华地方的旁边贴。
香膏的名气已经有了,大家也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以后想买的话,看见这个单子也知道怎么买。
这一次的制香膏已经卖完,一共是二百盒,正好卖了一百两银子,加上之前手里的,现在沈离一共有一百三十四两。
对于一个普通的农户来说,这已经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可能有些人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攒下这些银子。
她打算留下五十两,做下次制香膏的钱,再留五十两做以后开店的备用金,剩下的三十四两,想着还是给家里花一花。
买点日用品,改善生活,还得给家里人做几套衣服鞋子。
香膏还剩下两盒没有卖,沈离想留着送人,对于村子里的人来说,这可是个稀罕物,拿来搞人情来说,是个好东西,当然,这只是一种想法,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送给想送的人。
单子贴完之后,三人便去到县郊,正好王伯的车要回去了,便坐车回了家。
本来沈幸是不同意坐车的,他想走着回去,看看沈离被调戏的地方,还能不能遇见那两个地痞。
但沈离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那两个人被陈征给收拾了,不死也扒层皮,肯定是不会再出现。
而且能坐车,谁想走着,多累。
到家的时候,刘大花已经做好了饭菜,三人排着队洗手,准备吃饭。
到沈离的时候,突然她的手腕被抓住了,她往旁边一看,是沈幸:“三哥,你干嘛,好痛的。”他抓的地方,正是昨天被那个胖男人抓的地方,此时,已经青紫了,看着实在是吓人,幸好她皮肤不是特别白,要不然得更加的吓人。
“这是昨天受的伤?”沈幸沉着声道,但手上的力道已经没有了,只是虚虚的握着,又看了看伤处,才放手。
“嗯,被其中一个人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