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约一下张副总。”
“下午？”
“嗯。”
“好的。”
陆一鸣扫了一眼今天的流水，一如既往的火爆，小灵通上市一周，取得了无法想象的成绩。
当然，这一切都在陆一鸣的意料之中。
而现在要解决的是集团内部的问题。
“还有事？”
见程潇没有离开，陆一鸣诧异抬头。
“没，我只是。。。我。。。”
“是不是要请假？还是阿姨的病情有反复？”
“不是，我妈恢复的挺好的。”
原本以为是阿姨出了问题，可现在看来，应该是程潇有话要说。
陆一鸣停下了签字的笔，看着欲言又止的程潇。
“说吧，到底怎么了？”
“陆总，你是喜欢王部长吗？”
程潇憋了半天，最终还是红着脸说出了口。
“王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