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泡沫揩去,也没消解若有似无的烦躁感,不由捏住了她柔软的下颌,冷漠教训:“磨蹭什么。”
听见是刁难,主动将自己送入猎人手里的纪花玉嘟嘴,哼了声才挣开手,泄愤般连按几下沐浴露。
绵白泡沫,从云朵堆成了雪山。
纪花玉努力地将胸口涂满,像披了件轻飘飘的束身衣,通体雪白,纯洁得如同天上降临的精灵。
干的事,却连最低贱的小性奴都不如。
她红着脸靠近,小手托住两捧雪乳,在他腹肌上乱蹭,只一下,表面的沐浴露就融化掉了,露出底下莓色的奶尖,宛如蛋糕顶上的小樱桃,碾磨在肌肉块上。
“唔啊哥”
纪花玉感官本就敏锐,奶尖磨出酸涩的快感,蓦地叫出声,腿一下子软了,及时攀住他臂弯才没有摔下去。
她本该羞耻的,可身体率先背叛了意识,心痒地咬住唇,继续用雪乳撞击腹肌,给自己压成奶白色的柔软流体,制造爽慰。
奶尖一戳一颤,烫得几乎要融化进他清晰的沟壑里,纪花玉还嫌不够,昂起头,痴迷地望着纪鹤青潮湿的眉眼,膝盖并紧,悄悄蹭动,在他眼皮子底下夹腿自慰。
“呀啊哥呜呜哥哥”
腿心的软缝蹭开了,吐出汁水,刺激的快感太强烈了,纪花玉靠在他怀里发抖,下意识喊他,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和颤音。
纪鹤青光是听她浪叫,小腹就像着火般,性器硬到胀痛,他猛得拽住了她头皮,逼她直视,眸色翻涌着暗潮,嗤声道:“你到底是来给我抹沐浴露的,还是来抹骚水的?”
被直白指出淫荡,纪花玉心脏狂跳,却忍不住被他脸上凉薄的欲色吸引。
她主动张嘴,舌尖绕在他手指上舔弄,杏眸湿得出水,彻底抛却了羞耻心,尝试提出解决方案。
“对不起唔哥哥把阿玉也弄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