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自己父亲哪都好,就是太胆小怕事。
风波都平息了,才慢悠悠地出来。
也不知道母亲当初看上父亲哪一点了,毫无修为的父亲也能成了倒插门。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呢?在鹏城呆得不顺心?”
宴请一众同族宗亲过后,南河悠然地坐在太师椅上,不过父亲的一番话却让他思绪万千。
“没什么,就回来看看。皇陵近些日子不太平,王总管就让我们先回乡省亲。等过了望日,再回去当值。”南河并未将实情和盘托出,他知道自己这份差使来之不易。
母亲为此不知托了多少关系,送了多少灵石。
若非如此,怎会干起这放贷这种有损阴德的营生。
“歇歇也好,纵使鹏城万千繁华,也不及南村一朵野花。”
南河父亲端坐在南河的对面,两只绿豆大小的眼珠子正在不住地打量他这个儿子,眼神里满是希冀。
“父亲,您有话就直说,客气什么。”
南河觉得父亲藏有心事,再加上母亲自从进屋至今就一言不发,氛围便显得格外的诡异。
南河父亲闻言,从椅子上起身,负手绕着大堂转了好几圈,最后才一咬牙缓缓说道:“这件事你母亲是不想告诉你的。可我思虑再三,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你的母亲前些日子大病一场,气血衰败,现在最多能撑三年,必须要血魂丹才能续命。炼制血魂丹的大药便是血魂草,可最近这百余年间未见血魂草的踪迹。”
南河听罢,脑海中掀起阵阵风暴。若非他博闻强识,只怕还真不记得这血魂草是什么。
他先前听王总管闲聊时提起过,血魂草可是连鹏城之主-鹏王,都求之不得的宝物。
血魂丹,更是万年罕见,具有医死人、活白骨的功效。
不仅血魂草极为难得,就连血魂丹的丹方早已失传数百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