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惑的寿宴,来的全是高门显赫。
哪怕没有领到会员卡的大有人在,也只敢远远观望,投去羡慕的目光,并且暗暗发誓,澜庭阁的会员卡,迟早也要弄到一张。
却无一人敢在这节骨眼上造次,除非不想在肃州这一亩三分地继续苟活了。
众人注视下,吕不惑缓步走进澜庭阁的大堂,露面的瞬间,现场便是一阵沸腾,除了各种拜会、作揖、行礼之后的声音,现场还爆发出激烈的议论声。
“虽同处建康府,吕先生之名是如雷贯耳啊,今日有幸得见本尊,还是首次。看着儒雅不凡的气度,和与生俱来的从容、威严,当真是令人折服啊。若是能够再见公主殿下一面,此生足矣了……”
“别溜须拍马了,吕先生站着这么远,听不到的。”
“文兄说得不错,若是今日能同时见到吕先生和公主殿下,那当真是不虚此行啊!”
“也就公主殿下才有这份薄面,能让吕先生的寿宴摆在澜庭阁。”
“不过说来也奇怪,士农工商,这商人的地位在我朝如此低下,为何堂堂公主殿下,要置办一家酒楼呢?简直匪夷所思……”
“你懂个屁,没听刚刚那小厮说了吗?澜庭阁是供我等文人雅士的聚会之所,我等若是留下墨宝,还能流传千世,岂是那些庸俗的酒楼能够比的?”
这话落在常青耳中,不禁是让他捶胸顿足,他为何就没有想到这样的法子?
宋言上下两瓣嘴唇一动,仅凭三等会员卡便赚得盆满钵满。
这些文人墨客,除了相互攀比和自私清高之外,果真如宋言所言,大体都是沽名钓誉之辈。
“林兄所言极是,澜庭阁岂是那些腌臜之地能比的?”
“你们看,连黄大人和苟大人也来了……”
“不会是来闹事的吧?”
“再借他们十个胆子,现在恐怕也不敢造次了。多半是因为此前,黄家和苟家那两个纨绔子弟,得罪了澜庭阁,这才赶着来赔礼道歉来了。”
“咦,常兄,你也来了。听说,你昨日也来澜庭阁闹事,被公主殿下丢了出去?你可曾目睹公主的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