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可此刻却觉得无比讽刺。
自家遭了难,再听这些“大度论”,
简直比黄连还苦。
“王同宗,你……”
阎埠贵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
仿佛真的要被气出病来。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们了。”
王同宗见好就收,他知道再这样下去,
这两位老人怕是要真的出问题,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们,我知道棒梗他们现在在哪儿,
如果你们急着去找回车轱辘,我可以带你们去。”
“王同宗,你可真是‘及时雨’啊,
要是真让你放了我们走,
恐怕我们得满院子找线索,还得挨家挨户地问,
才能找回那被偷的车轱辘。”
阎埠贵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