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一直维持着这种懵懂的状态，竟是在混沌世界陷入顿悟之中
和之前在鸿钧道场的入定顿悟不一样，现在极为特别。
顾云完全失去了个人意识，满脑子只有各种各样的道和开天九式。
就在顾云彻底学完开天九式的时候，顾云对三千魔神的道，也在逐渐消化。
此前顾云对道的理解，只能算是入门。
因为他的道，除开自己领悟的，都是从别人身上学来的。
而现在整个洪荒，对道的理解，都不过只是入门。
如果不算鸿钧，那么其他人里，对道理解最深的，有且只有三清。
但即便是这三人，在他们自己的道上，也没有到达大乘的地步。
是以，从他们那里学习的顾云，即便悟性逆天，能在原有的基础上更进一步，也极其有限。
所以这一次，顾云获得的好处实在是太多了。
目睹混沌世界的演化，又亲眼见证三千魔神的道，这些可不是洪荒那些感悟大道的存在，而是货真价实的，道的曾化身。
就等于是，备考时出题老师亲自给你讲题，吸收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此刻顾云也知道了，鸿钧讲的道，名为大道，实则天道。
在鸿钧口中，天道与大道一同被称为道。
鸿钧言：大道无情。
可他又说：道有所取舍。
这既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