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本就是在人间游历，而后才上山求学。
但天资不足，学了多年，年过半百，仍然难登大宝。
他知道的东西，肯定是比哪吒多的，不管是人间事，还是仙中客，他涉及都不深，但都有所了解，也算是两边都走了一遭，留下足迹。
而其他人，虽然跟他们两个都不太一样，既没有立于山巅，也不曾到过山脚。
但他们时常在山巅至山脚的路途中行走，也算是见过许多东西了。
所以此刻哪吒提出这个问题，其他人都没有接话，而是默默地思考。
“在玄术上来说，我们最主要的对手是西方教，他们不愿意输，派出人阻碍我们也是自然，只是这一次，混在殷商队伍里的人，我不觉得都是西方教的。”
赵公明沉吟半晌，摇动着手里的扇子，忽然开口道，只一句话，就切中关窍。
而听他言语的姜子牙，也默默点头，他跟赵公明的想法相似，这些人，他也不觉得都是西方教的人，最大的缘由就是，他深知西方教并没有这么多人可以指派。
在下山的时候，元始特意提点过他，对西方教内部的人员实力，他还算是有些认知的。
“西方教有尖端力量，但基本不行于世，而大多数可派上战场的战力，能与我等相抗衡的，是不足。”姜子牙在沙盘上戳了两个深坑，口中缓缓说道。
众人看着他戳出来的那两个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谓的尖端力量，实际上就是圣人。
圣人强大，确实大部分时候不会插手凡俗之事。
并且他们还会互相约束，三清也不会轻易插手封神量劫，基本上到现在为止，参与封神量劫全看各家弟子意愿，三清从未出手干涩。
所以这些战力虽然存在，但更多还是像个标志物，基本上是不会被计算的。
而除了圣人之外的战力，三清不缺乏优质的弟子生源，也擅长教导，座下优秀弟子很多。
西方二圣在教学上可能并不逊色于三清，但是他们实在很难招收到好的弟子，所以座下的门徒，属实是不能跟三清相比较，这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