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霜醒来时，觉得有些窒息，全身紧紧挨着墨聿白。
脑袋埋在他的胸膛，腰上环着他的手臂。
季清霜微微动了一下，墨聿白低下头，下巴轻轻蹭了一下她的额角。
“别怕，我在。”
墨聿白的声音低沉，嗓子沙哑。
季清霜不知墨聿白的声音为何听起来如此疲惫，轻声唤他。
“墨聿白。”
墨聿白环在她腰上的手臂颤抖一下，将下巴离开她的脑袋，低下头盯着季清霜。
季清霜对上他布满红血丝的凤眸，错愕。
“终于醒了。”墨聿白拧在一起的眉毛舒展，整个人不如方才那样紧绷。
季清霜刚想问墨聿白发生什么事情，他不是在和凤族对战，为何他们如今躺在床上。
墨聿白没有给她提问的机会，慢慢凑近季清霜的脸，抬起她的下巴，似是想要吻她的唇瓣。
证实季清霜的真的醒了，他不是做梦。
他害怕了。
季清霜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三日，他害怕再也看不到她睁开灵动的眼睛，唤自己“墨聿白”。
墨聿白好多次想要斩杀白凤。
若不是白凤取走季清霜体内的精血，她怎么会昏迷不醒。
可小崽子极其不安稳，在腹部闹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