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个月的信还没跟二哥写呢。”
雪山凹之中,宁烈悠闲的躺着,正消遣的晒着久违的日光。
宁泽带着厚厚的毡帽,从外面小跑过来,拿着信封说道。
宁烈眼睛微微眯起,笑道:“这小子,每月让我们给他写信,他却是一封信也没有回过,到底谁是老子?”
宁泽道:“还按照之前的写?”
宁烈沉吟片刻道:“不,改了,你就写咱们父子这个月每天在牢城营干苦工,一天只能吃两顿饭,吃不饱来穿不暖,老惨了,让你二哥给咱们寄点银子来。”
“啊?真这么写?”
宁泽一愣:“那万一二哥担心我们怎么办?”
“没事,事情都过去三年了,该来的早就来了,三年过去,平安无事,这件事朝廷应当已经揭过了,而且他身子弱,你二哥就是想来他也来不了。逗逗他,下个月再往好处写便是了。”
宁烈翻了个身,闭眼道:“就这样吧,你看着写,趁着今天暖和,我睡会。”
“二哥!!”
宁烈刚闭眼,耳中便听到宁泽的一声尖叫。
“这倒霉孩子,写信就写信,喊这么大声音干什么?”
宁烈没好气的从羊皮毡上爬了起来,入目之处却已经不是宁洒一人。
他心中一跳,连忙揉了揉眼,面前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四个人影!
那为首之人赫然是他的次子宁潇!
“潇~潇儿?”
宁烈一脸难以置信,怔怔的站在原地,直直的看着宁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