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言初听感觉宁潇说的也还挺有道理,但细品之下,又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半会儿却也想不明白。
宁潇微微一笑,倒也不和他争执,道:“我出的题,道理自然由我来定,又何谈强词夺理一说?陈公子,你着相了。”
其实,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宁潇不过是故意摆谱,变着法为难他罢了。
甚至自己还有杀手锏“你娘和媳妇同时掉水里,你救谁?”没有用,但这毕竟太炸裂了,宁潇怕陈敬言直接拒绝回答。
其实,宁潇现在也是很欣赏陈敬言的。
不愧是状元之才,也完全配得上司徒锦绣。
但司徒锦绣为了拒婚,都要自杀了,他也不可能真的看着司徒锦绣真的去死。
所以,算是抖了个机灵。
当然,若要光明正大难住陈敬言,宁潇自然也有许多真正的难题。
之所以故意耍这样的无赖,一来是有趣,二来就是想看看这位连中三元的大才子如何应对这些无脑的陷阱问题,但现在看来,再聪明的人也要被这些问题给忽悠瘸了。
司徒青衣望着宁潇谈笑自若的神态,心中不由越发感慨,本以为自己之前便已然猜到了宁潇出题的深意,但没想到依旧远远不及,姐夫果然高明!
她筋疲力尽之下好不容易才爬到半山腰有机会望这半山风光,而宁潇却早已经站在高山之巅俯视人间,
“九天浮云难遮眼,缘已身处最高层!”
司徒青衣望着宁潇的侧脸,一心一意的崇拜,口中不觉呢喃出一句。
果然,女人都喜欢这一套说辞。
即便是贤淑如司徒青衣,也逃不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