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哥,查清楚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查,陈安这个药奴,杀死韩运的可能性最大。”
“此前的陈安不过一灾民,卖身为奴进了永康药园,他成为杂役学徒,必然是达到了炼皮境。”
“虽然对外宣传,是那一位吴药师的手笔,但一个灾民,能活着来到这里,还如此果断卖身,还能冒头,怕是有些本事。”
“而且其他下过水的药奴,都没有达到杂役学徒的水平,以此类推,陈安是凶手,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陆横山躬着身子,向坤哥汇报。
坤哥名为曹坤,是漕帮的大头目,达到了炼皮如铁的境界。
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魁梧,肌肉线条分明,但眉宇间那一丝凝重,更显威严。
此时的曹坤,坐着太师椅上,听着陆横山的汇报。
“横山,你没有轻举妄动是正确的。”
曹坤叹了一口气。
“坤哥,你的意思是?”
陆横山低声询问。
曹坤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此人对自己够狠,也敢拼,真是一個难得的人,但我那小舅子,又岂能白死。”
“没有证据的事情,永康医馆不会认,上面也不会出头,可我们做事,又哪里需要证据。”
陆横山跟了曹坤几年,知道这意思,顺着说道:“坤哥,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曹坤喝了一口茶,思索片刻:“只要没有证据,没人看见,吴药师又能怎样。”
“还记得老于吗,他欠我一笔债,就让他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