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那么中药饮片厂可能仍有存货，只是不能卖给华毅制药。
如果换个身份去购买，或许就能买到？
林毅决定试一试。
他向采购员询问了中药饮片厂的名字和地址，然后独自驾车前往。
来到一家叫“万生中药”的饮片厂，从外面看，这家店只是一个普通门面，但进去后发现整个一层楼都堆放着药材包。
门口有一位大约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正在整理药材，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
没有门卫也没有保安。
想不到山心木和万金藤这两种珍贵的药材竟然出自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厂。
林毅走上前问那位大叔：“请问这里是万生中药厂吗？”
大叔站了起来。
“嗯。”
“那请问负责人是谁？”
大叔仔细看了看林毅：“有事可以直接和我说，我就是这儿的老板。”
林毅有些惊讶，再次打量了眼前这位不起眼的大叔，没想到他竟是这里的老板。
见老板竟然亲自在这里整理货物，真是挺接地气的。
“我想买些药材，可以吗？”林毅问道。
通常情况下，厂家不会直接向个人销售，但有变通的方法，比如借用其他客户的名义开单，这样药监局就不会查证了。
“你要的数量多不多？如果太少，建议你去附近的药店看看。”老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