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毅依旧面无表情地说：“我拒绝。”
“你！”老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脸色随即变得阴沉不定，然后拂袖而去。
待老人离去后，葛波谦有些尴尬地说：“老板，对不起，我没预料到付教授会有这样的要求，如果早知道的话，就不会让他来了。”
林毅摇摇头表示不在意。
“不过，老板，付教授资格老，人脉广泛，连江城医药大学的院长都不敢对他发火，您这次得罪他……”
“没关系。”林毅回答。
在他看来，付教授和葛波谦的想法有些老旧，不明白现实情况。
林毅认为，自己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医药界人士。即便因此得罪了整个江城医药大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他手中握有的是治疗肝癌的特效药，应该担心的是别人们得罪他，而不是相反。
即使医药界可能排斥或孤立他，但那些急需治疗的病人不会。至于诺贝尔奖，对林毅来说并不是必不可少的。
白血病新药取代格列卫已经是大势所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像傅清这样令人厌恶的老人，林毅就算得不到诺贝尔奖，也绝不会与他分享荣誉。谁规定了呢！
即便对于诺贝尔奖这样的荣誉，林毅也有自己的坚持，并非非得通过某些人才能获得。
“就这样吧，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林毅向文怡婷告别后驾车离开了工业园区。
工业园区位于较为偏远的地方，外边的路上行人稀少。
当林毅转弯路过一处人行横道时，看见一对老少正准备过马路。
小女孩搀扶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准备穿过街道。老妇人看起来很虚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苍白干燥，眼皮沉重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