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晚上刚回宅院,就看到了严胜举。
“啥事?”
“谋逆!”
陆骁朗声大笑:“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前段时间我确实私下与北羌将领会面了。”
严胜举没想到陆骁直接就承认了自己通敌叛国,满脑子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浪费了。
当陆骁知道冯老七说自己与北羌沆瀣一气之后当场就笑了。
“冯老七怎么知道我跟北羌将领会面了呢。难不成他是北羌的内应,一直在暗中监视我?”
陆骁并没有自证清白,倒是反咬了一口。
严胜举皱了皱眉头:这小子,似乎也不傻啊。
“殿下可否将那次会面的内容如实相告呢?”
陆骁当即就把跟阿史那克鲁的经过和盘托出。
严胜举越听越兴奋,这一次不仅是抓住了陆骁的把柄,还牵扯出了冀北大都督参与谋逆的事实。
他知道,如果这次把证据坐实了,那么二殿下那边的阻碍就会全部除掉。
然而眼下陆骁的口供还不能作为他谋逆的实证,得找到一个突破口才行。
“四殿下,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切勿离开阜城,等末将找到证据证明殿下是清白的才行。”
“大都督放心,冯老七竟敢陷害我,哼,等我回去之后一定到他的营房尿上一泡然后再说是他尿的!”
陆骁这算是平安回到了宅院,然而他也明白,严胜举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当即便命令骁卫之一的谭子健明日一早趁着训练的功夫出城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