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滴上几滴油，按在桌子上后，钟灵又开始收拾衣服，许是被烛光映的，清秀的脸颊红扑扑的，更像是起了红晕。
一件衣服没叠好，她“呀”的惊叫了一声，整个身子被周卫东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睡觉。”
钟灵勾着他的脖子：“不睡，外婆说要守夜的。”
周卫东却不管什么守夜的事，嘴唇直接覆盖上去，烛光摇曳，土坯的墙壁上凹凸不平，映出的两道影子交缠在一起。
外面开始下雪，细碎的小雪花从天上来，飘飘摇摇落进水塘，很快接近地面的雪花轻轻融化，使得整个小水塘湿润起来，在寒冷冬日的夜，显得生机勃勃。
“我把我当做新年礼物送给你，那你有没有礼物送给我啊？”
“早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