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途艰难,天地都要不存,自当要去寻最强的法,小子不后悔。”
杨清流一愣,随后俯身再次行礼,心头微暖。
显然,老者早已有准备,自己擅自做了主,辜负了对方一片心意。
“那小东西也没个好心。”
“当时就应该将它留下,放在三清门里。”
圣师嘟囔,目光如刃,仿佛能看穿一切,直视杨清流脑海中的器灵。
“不能怪我。”
“我只是提出了一种可能,并未强迫,不背这个锅。”
器灵一跃而出,摆手示意,撇清关系。
“我当然知道,不然早就把你抓起来,磨灭了去。”老者没好气道。
“道兄不必如此,为难一个小家伙作何。”
“要我看,你这位弟子的选择无错,修行路本就是要争最强,怎能随遇而安?”
“说的好听,不是你的娃,你当然不心疼。”
“也不见你让陆方那小子去踏绝路?”
另一把交椅上,英武男子的身形缓缓浮现。
他一直坐在这里,只不过先前隐去了身形,没有第一时间出现。
“晚辈杨清流,见过城主。”
杨清流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