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想心底愈发燥热,因着几分酒劲,这股躁动更加强烈。
毕竟他也是个成年男子,且已到了而立之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虽常年禁欲寡欢,克己守礼,但不代表他没有欲望。
之前在京中因富康公主明里暗里地投怀送抱,虽然多有世家贵女们仰慕爱慕他,但她们迫于公主威压也只能远观回避,而且朝中势力冗杂,人心叵测,也有官员想往他身边送人,但大多别有用心,沈殿如此谨慎小心之人,更不会去碰。
如今回到家中,没了这些束缚顾虑,他倒是可以放松些。
况且府中恰好还遇到了勉强瞧得上眼的人,那丫鬟与他见过的许多女子大有不同,有几分意趣,他孤傲冷寂的内心,难得有了些许异动。
前不久老太太也有意将那丫鬟安排到他房里,只是听闻好像是又病了,才将这丫鬟做通房一事耽搁了。
已病了十余日之久,不知她身子好没,现在在做甚。
他越克制自己不去想那日桃花苑香艳旖旎的画面,那画面却越跃显眼前,烈酒的醉意和体内的欲火也愈发难耐。
本应早该是他房中之人,这因着她的病,竟又拖了这么久。
今日过节心情不错,不如就。。。她早晚要成为自己房里的人,改日再给个她个名分便是。
沈殿思定后,唤了葛青,让其带路,便大踏步朝膳房的院子而去。
...
这边膳房靡音刚刚洗刷完碗盘,卷着衣袖正提着一桶又一桶的井水往自己屋里搬去,关上屋门时,又向四下张望了下,确定大伙都已歇息,才静悄悄地合上屋门。
沈殿和葛青立在不远处的树丛中,葛青不解道:“爷,这丫头大半夜拎这么多桶水回自己屋子里是作甚?难不成要洗冷水澡?”
沈殿面容肃冷,眸底逐渐幽深。
“诶,爷,你要去哪儿?”葛青压低嗓子呼着,只见沈殿已大步向靡音的屋里而去。
屋内,靡音将一桶桶井水往大浴桶中倒入,随后脱了衣衫,只留了裹胸和亵裤在身上,一咕咚跳进桶里。
井水的刺骨寒意袭来,靡音不由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