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烬野的脑回路很简单,既然老婆被盯着上厕所会羞耻,那就一起嘘嘘嘘,有人作伴声音混在一起,羞耻心减弱,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但很快他又想起进仓医生的嘱咐。
雾雾现在免疫力很差,以防细菌滋生诱发感染休克,不能直接接吻,以及做过度亲密的事。
于是在云雾怜红着脸瞪眼,被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时,谢烬野又甩着头,把话收了回去。
“不行不行!”
“薛医生说要时刻注意卫生,不一起嘘嘘嘘了,容易感染,雾雾,我把耳朵也捂住了,你别害羞,大胆上!”
说着说着,谢烬野搂着云雾怜的腰,将扒拉小竹马裤子的手收回,捂着自已的耳朵,还隔着口罩亲云雾怜耳垂。
云雾怜:“???”
不是。
等等。
嘘嘘嘘又是什么鬼?!
云雾怜被惊得一怔怔的,笼罩在心口的羞涩逐渐淡去,贴着青年的胸膛回眸,眼神有些无奈又宠溺。
“阿烬。”
谢烬野,“嗯?”
云雾怜轻咳了一声,转过身,背对青年褪去裤子,“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在想什么。”
话音刚落,颈窝就窜来一阵微痒,伴随着清越爽朗的低笑。
谢烬野隔着口罩蹭蹭,语调自豪上扬,“想的都是……要疼老婆,宠老婆,爱老婆,做世界上最最最最好的大猛攻。”
云雾怜忍俊不禁,想起先前那一声还没说完的‘好兄弟’,虚弱地靠在青年怀里调侃,“啧,大直男还知道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