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伤口,云来拖着身子进了电梯。
脚下的水滴答滴答,没一会儿脚下一片都湿了。
回到家里。
简单收拾了一下伤口,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云来躺在沙发上走神。
过了好久才起身回房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云来都没出去,因为桑家已经找到了上山。
虽然不确定桑家会不会在那里守株待兔,但不去是最保险的。
这几日在家中云来一直在研究新的阵法跟符篆。
那日的黑衣人给了她很大的危机感。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她现在的道行是比宣城的其他人高一些,可同样比她高的人,不在少数。
她现在忽然也能理解老头儿让她来宣城的意义了。
无非是让她在尘世中磨炼,然后丈量丈量自己,是否真的适合修天道。
迄今为止邪会组织出现的都是小人物,真正的大人物尚未现身。
还是那句话,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不想死就要想办法。
宣城现在这个状况,她要是听那个黑影的话,真走了,枉为道士,也对不起大道人间四个字。
将手中最后一点落下,云来吐了一口浊气,把所有的符篆收拾好,简单填了个肚子,又给祖师爷上了三支香,坐到蒲团之上开始打坐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