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仙家让让。”
崔催催身子被挤出去了一半,不满的指着长空:“老秃驴那也有位置,你挤我干什么?”
长空哎了一声,满把抱住自己的躺椅:“哎,不好意思,贫道个头大,这个躺椅只能睡下贫道一个。”
黄又又看长空,屁股一撅直接将崔催催整个人都给挤飞了:“你们二人躺一张,本仙家身份高贵,自然是要单独躺一张的。”
说着自顾自的躺下了。
“声音都小点,本仙家昨晚谈判谈了一宿,现在精气神不足,须得好好睡上一觉,你们动作可都得轻着点。”
说着,他将自己宽大的袖子盖在了脸上。
崔催催手指黄又又,还想说他两句,长空一把按下了他的手:“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一张躺椅么,让给他让给他。”
崔催催龇牙咧嘴:“那可是我的躺椅!你这么大方你把你的让出去啊!”
长空无情:“那不行。”
然后自顾自也躺下了。
云来重新拿起浇花的水壶,摇摇头继续浇花。
崔催催起身走到她身旁,看她一脸严肃,就这一开始的问题继续问道:“前辈,到底咋了,你表情怎么这么不好?”
云来声音轻缓,将刚才跟祁肆忆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同他又说了一遍。
崔催催是知道那条河的。
他跟云来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的面。
“你是说,担心有人趁我们不在宣城搞事情?”
云来:“有这种担忧。可宣城也没有传出什么消息,景州先生也没联系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