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算是个顺水推舟的路数。
怕是当时，奥丁看到姜山趴在海拉身上，不知心中有多窃喜；说不定还不满意——要是都光着，那就最好不过。
姜山又吐槽道：“大抵奥丁知道我的秉性，对你这样的美人，总是宽容；大抵是知道，我喜欢有野心的女强人，便把你推给我。”
说：“又知道我这个人，历来讲原则，对所谓权力，也没大喜好。所以我说他算盘打的叮当响。”
说着话，姜山举目四顾，看着这几近有几千光年之巨的海姆冥界，说：“这么大一份礼，你说我接受还是不接受？”
海拉目光一转：“你要是不想接受，可以把如尼符印丢掉。”
姜山哑然笑道：“然后你就捡起来？”
海拉耸了耸肩。
姜山便道：“维度世界于我而言，是美味佳肴；奥丁送我一座维度世界，我要是不接，未免可惜。到底来说，阿斯加德的存在，除了些许瑕疵，其他都还可以。”
他道：“托尔那个铁憨憨未来的遭遇，也着实令人怜悯。”
便道：“我稍后把海姆冥界与我山海鼎连在一起，排在黑暗维度之后炼化；最多一年，这座维度世界就将被炼成宇宙种子；到时候我要么放你出去，要么把你一并炼了。”
海拉神色一变，叫道：“你不能这么做！奥丁只是让我跟在你身边百年，而没让你杀我！”
姜山哈哈大笑：“你不是一说到奥丁，就怒火冲天吗？这下怎么把他扯出来当靠山了？”
海拉抿嘴无言。
姜山摇了摇头，最后道：“具体怎么安排你，等三个月后，我去阿斯加德观完礼再作区处。”
说着一步跨出，在海拉欲言又止的神情中，消失无踪。
...
卡玛泰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