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结束。
二女总算得以解放，不用再去顾忌什么。
而任菲看向杜衡的眼神又不善起来，压制许久的怒火有了抬头迹象，想再度跟他算账。
这时，高钰萱忽地开口询问，无形中为杜衡化解一劫。
“小衡衡，你刚刚对张灵玉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想怎样，全靠她自己怎么说’？”
对于她俩，杜衡倒没打算隐瞒，提示道：“还记得我们在东北那一片破旧小区追查四张狂踪迹时，从全性李红和何兵那得知夏禾和沈冲早几天就出现过，却在之后又将行踪暴露在小区外摄像头下，当时我们就注意到这点，甚至怀疑他们故意为之，只是想不通其中缘由，便作罢了。”
经这一提醒，高钰萱也回想起来，开始思索他们为何这么做。
良久，眸珠一动，脑海中骤然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猜测。
猛地歪头看过去，露出震惊之色，“你该不会认为我们追查的一切线索，是夏禾故意遗留的吧？”
“嗯嗯！”杜衡郑重点头。
见他承认，高钰萱彻底明白过来，遂不可置信开口：“所以....她....她是想弃暗投明？”
“是与不是，就看她如何决择，如果真有这想法，公司自会念及她这点，给予一定优待。”
说着语气一转，神色也冷下来，继续道：“可倘若这一切是她酝酿其他阴谋有意为之，那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一旁任菲对二人交谈一知半解，可不影响她对四张狂的判断力，听到杜衡荒诞的猜测，气得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脑袋上狠狠杵了下，对他恨铁不成钢。
“指望作恶多端的四张狂回头，你脑子没病吧？想想你师傅怎么死的。”
杜衡握住她纤纤玉指，知道她是好心，担忧自己被欺骗，淡淡笑了下，“夏禾是夏禾，四张狂是四张狂，不能一概而论，再说了，她是不是真的想回头，还得看她表现。”
自始至终，对于四张狂四人，真正想宰的只有祸根苗沈冲一人，只要夏禾不阻拦，看在张灵玉面子上，可以不理会，甚至雷烟炮高宁和穿肠毒窦梅亦是如此，反之敢阻止的话，那不介意......。
又感觉被占了便宜的任菲，脸色开始变得不自然，立马抽出手指，狠狠刮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