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恪的目光深邃。
就Z城的城市性质来看,针对文艺这方面他们抓得很紧,但这些小事就没那么重要了。
这种小店之间的明争暗斗,说得高大上一点那叫商战,其实最后只能定性为邻里邻居之间的小摩擦。
顶多就是赔点钱,道个歉的事,并没有伤筋动骨。
对付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自然要用一点非常手段。
……
后街之上,看着不断涌入的顾客,瘦子在围裙上擦了擦自己沾满油渍的手,转头就跟自己的婆娘嘚瑟了起来:
“怎么样?我就说吧,那些人在前头没得出,不就全来我们后面了。”
他婆娘是个泼辣的,一下子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你再说大声一点嘛,给别人听到了老娘把你的腿打断!”
瘦子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大事,也是硬气起来了,将耳朵从婆娘手里挣脱了出来:“你怕什么,我都看过了,她家那里没有监控。”
说着,他用油乎乎的手捏了捏耳朵,然后将案板上的油条丢进了锅里。
婆娘看着今天客人多,也没有再说什么,进了后厨。
瘦子转身抬出来一屉包子,也没仔细看,就感觉眼前多了两个人:“要吃什么?”
他头都没抬,一直没得到回应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视线往上移动,看到林恪母亲的脸,他被吓了一跳,心虚地退后了好几步。
再定睛一看,发现她身边只跟着一个戴着口罩的男的,再加上没有监控,瘦子心中又有了底气:“婶子,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你不知道吗?”母亲笑眯眯的,看上去非常好欺负的样子。
瘦子又习惯性地在围裙上擦手了:“你这话说得好笑,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想来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