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只消一眼便能看出很严重,应该就是我前几天中了南菡幻术误伤的。
前几晚他都挺不乐意让我看胸口伤势,而我也是现在才亲眼看见他被我伤的、有多深……
那瘆目的伤疤让我不忍直视他的胸膛,我抬手轻轻覆住他的伤,心头一阵酸楚,闭上眼睛,更加沉沦地配合他、回应他。
他与我舌尖相搅好一阵,我贪婪不休地索取他口中温泽,肆意妄为地接着偷偷扯他衣带,想将他松开的衣襟彻底剥开。
他放纵我褪下他深玄色外袍,衣衫落地,待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袍时,他才松开我的唇,眉目风流的进入前戏阶段:
“夫人如此了解花楼的小倌儿,那夫人知不知道花楼小倌的手,除了弹琴作画,还会拨弄杏橘。”
我本就被他吻得昏天黑地,乍一听他沉着嗓音如此说,有点呆:“什么?”
他的大手探进我的衣物,不等我深思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再度含住了我的唇,封住我的声不许我再说话。
紧接着,那笔直如竹,玉骨修长的大手便抚上了我腿,掌心触碰腿上肌肤,惊得我全身骨头发酥,精神强绷……
像是在悉心描绘一幅绵长而洒脱的山水画,他的指腹沿着我大腿内侧温吞勾勒,指甲轻轻刮着我的嫩滑肌肤,激得我心尖儿一个劲地发颤,却又伴随着压抑不敢发泄的澎湃欢愉感。
双腿情不自禁的绞在一起,腰杆不安分地挺抬,他越发往上,我越觉得神魂颠倒,好似三魂七魄都脱体而出,飘飘然然……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吻住我的唇再进行下一步行动了……这样折腾,我腰上生了汗,好几次都情不自禁地细细呻吟出来,但都被他霸道的吻给侵吞入腹了。
情至深处,我顿时抓住他的衣物心头颤的更厉害了,想反抗,却被他一只手控制住脖颈,被他更凶猛的咬住唇,软舌侵入,疯狂在口腔扫荡……
他在静心绘一幅山川,落笔翻搅一池温水。
深入,试探,再雨打桃花,酣畅淋漓。
他取悦人的手法,恰似在催一盏花开,剥一枚甜杏,破一只新橘。
我满头热汗的一个冲动抱紧他脖子,泪眼朦胧地咬了他一口,在他吃痛松开我之际,咽了口口水喘息着道:
“给我……再被你折磨下去我得憋死。”
他潮红的俊脸一如既往地养眼好看,此时此刻沾染七分情欲甚至还更风流诱人了,见我主动示弱,便勾起唇角如我所愿:“好,不过既然是夫人自己要的,那等会可不许乱喊。”
我意乱情迷的模糊了双眼,哪里管得上这些,见他凑上来便主动扑过去热烈回应。
衣衫褪尽,两具契合的灵魂终于能紧贴纠缠,融为一体……
他势如破竹,我飘摇如浮柳,心底满池情漪被他撞得荡漾摇晃,澎湃汹涌——
他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捧住他的俊容毫不掩饰心底欲壑难平,光明正大的咬着他薄唇,向他索要更多,疯狂迎合占有他……
墨发如水散落在背,他将我紧紧抱在怀中,两副白皙的身子贴得严丝合缝,耐心地吻着我,用软舌缠着我,给予我欢喜,无声向我诉说着他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