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确定,如果没有你占尽先机,凰儿不会属于我?”
“她从来不属于任何人,她只是她自己,她有她的感情。本座相信,无论重来多少次,本座都是小月儿的首选。”
“凭什么……”
“凭这几世,站在月儿身边的人,都是本座。”
陈清泽一时哑然,颓废地沉默良久,才失声笑道:“早就知道的答案,我究竟在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什么!”
“以后再来纠缠月儿,别怪本座手下不留情。”玄霄牵着我要走,陈清泽黯然失色地抬头,似在问他:“非去不可吗?”
玄霄余光瞥他:“你们归吾山的事,你师尊不是早有决断么。”
“蛇、国师大人,您认识玄帝么?”陈清泽问。
玄霄答得淡淡:“不认识。”
“南菡的事,不知怎么就惊动了玄帝,印象中这位神帝行事低调平时在神界几乎没有存在感,可他却下令将南菡贬去了凡间。
白帝也说,头几日接到玄帝的传信,提及要让白帝对我多加约束,我想,我应该没在什么事上得罪过玄帝。”
“有没有得罪,你自己悟!”
说罢,玄霄就带我往自己的小院子走去。
把陈清泽一个人晾在了原地。
回了卧房,那醋劲上头的醋坛子才搂着我坐在大床上,骨若修竹的长指搭上我腕口蛇镯,安静摩挲。
我瞧他面沉如一泽冷水,心虚咳了咳,“你、在想什么?”
他沉声:“在想要不要在蛇镯上下一层避让术,免得那些对你心怀不轨的浑蛋总是来骚扰你。”
我猛地呛住……就晓得这家伙脑子里没装好念头!
“我脖子上还有你留下的记号呢,那条黑蛇不就是你监控我一举一动的媒介吗?我见过谁,还需要通过蛇镯来预防么。”
那条黑蛇刺青是当时他用来监控我和靳九重的,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时时刻刻被人盯着的感觉,哪怕是他,也不行。
他低头厚着脸皮往我耳根上吻,嗓音碎碎的:“抹去了,不监视你。”
说完,大手又不怀好意地往我腰上揉捏了一把:“送他香囊,等他回家,生病了还需要他陪?”
我呼吸一滞,憋得脸红,“那、那时候……情势所迫!”
我不要老脸地憋出这四个没良心的字眼。
实际上那会子,我实打实的是将陈清泽当成了唯一的倚靠……就像濒临溺亡的人终于抓住了海上一根浮木。
我想活,只能依赖陈清泽。
但我不能和玄霄明说,玄霄心如明镜是一回事,我亲口说出来刺激他又是一回事。
果然,按他这个报复心极强的性子,他下一秒就不知从哪地方拿出了一个绣花绷子,怨气极深地塞进我怀里,言简意赅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