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逼着梵宁小姐说出金条存在哪个银行,是什么密语,还想让梵宁小姐签署财产赠予证明书。
梵宁小姐不答应,他们就找黑道上的蒋三爷把梵宁小姐关在地下室,各种棍棒殴打虐待。
我们昨天傍晚得到的确切线索,苏总带我们和警方蹲了一夜的点,才跟着两个拿外卖的黄毛混混发现梵宁小姐身处的位置。
今天凌晨三点,我们闯进去和歹徒发生了肢体摩擦,苏总也被打伤了,那些歹徒都是穷凶极恶的黑社会,带头的还有两个是在逃杀人犯。
对方人手太多我们根本压不住,苏总还被那个脖子上纹老虎的混蛋给捅了一刀,几个便衣警察也被打成重伤,好在没有伤及性命。
我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警方的支援及时赶到了,警察持枪去抓的人,这才把在场所有人给制服。
我们看见梵宁小姐的时候,梵宁小姐光着脚被吊在臭水池子上方,浑身都是伤口,满脸都是血。
全身上下都是刀伤和烫伤……他们对梵宁小姐下的手,特别重。
苏总把休克的梵宁小姐送进医院后,医生说……”
我急切追问:“说什么?!”
谢特助垂着头,难受道:“说梵宁小姐还遭受了电击,内脏和大脑都受损了。
他们还给梵宁小姐注射加重心脏负担,会让心脏慢慢停止跳动,人在窒息的痛苦中慢慢死亡的药物。
梵宁小姐,即便救回来了,可能后期也要靠药物维持寿命……”
我心口阵阵钝痛,不敢相信的眼角湿润道:“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
谢特助扭头望向走廊尽处抢救室的大门,哽咽着说:
“还在抢救,病危通知书下了两次,苏总,哭了两回。”
第93章欺负你的人,都得死!
我从未想过,像大哥这样向来只做别人遮风挡雨的大伞,遇事一贯处变不惊老成稳重的男人,有朝一日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哭红双眼。
我找到大哥那会子,大哥弓着腰,双手捧着头,一脸苍白地垂着眼帘,沮丧坐在抢救室外的蓝色铁椅子上,无精打采,颓靡至极。
腰部的刀伤还没来得及止血,只用一条白绷带粗略勒住,连包扎过都称不上。
殷红的血渗透绷带纱布,将大哥的白衬衣染湿一大片。
我伸手搭在大哥的右肩上,大哥昂头,见到我,猩红的眼眶蓦然一湿,但也仅就那乍一看的两秒,须臾,眼底悲凉还是被理智强行压了下去。
“你们来干什么?在家等着,我在这,还担心什么?”他说得风轻云淡,但此刻他的心底,约莫早就卷起了千层巨浪……
我哽了哽,低声问大哥:“听说,医院已经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
大哥好不容易装出的坚强模样却因我这一句话瞬间分崩瓦解,低头双手胡乱地挠了挠头发,失魂落魄,
“我找到她,她就被吊在废旧的工厂大楼里,被吊在臭水池子上空,她的双脚,被拔了脚指甲,脚踝也被人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