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得意洋洋。
“听说过青竹先生没?国子监里相当有名的夫子。他很看重的一个学生寥弘文?就是我的启蒙先生。”
“之后也是经过寥弘文的帮助,我才有机会投到青竹先生门下跟随学习。”
说起这个,江怀的视线飘移,面上也有了些许的窘迫。
林焕看着他,追问道:“你投给青竹先生的敲门砖文章,是寥弘文的手笔?”
“嗯……不完全是。”
江怀支支吾吾,“只是寥弘文帮我修改过一部分。”
说着江怀又一拍胸脯骄傲起来。“青竹先生收下我后,我自己又改回来了,不算寥弘文的功劳!”
“但你依旧十分感激寥弘文是吗?将他的话都奉为圭臬了是吗?”林焕听出端倪,继续追问。
江怀的视线彻底飘到了一旁的树顶上面,胀着张小胖脸,吭哧了半晌后方才点了点头。
“我一直希望能拜在青竹先生门下,寥弘文帮我完成了这个心愿我自然感激。”
林焕不问了。
沈允倒是很有兴致地问了句:“你和寥弘文还经常有书信往来?”
“有啊有啊!”
江怀听沈允提到这个,笑容又回到脸上,用力点着头就从怀里摸出封书信递了过来。
“寥弘文一直很关心我的学业,常常有指导我进步。不信你们看嘛!”
沈允接过来,看完后反手拍给林焕,再快速地扇起了折扇,翩翩的风度几乎维持不住。
林焕看看他,再看看一脸期待表扬的江怀,低下眼目,阅起了手中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