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发现，小路子有些言不由衷。
当着萧衍的面就问起来：“既然跟在国公爷身边这么多年，你怎么能忍心背叛国公爷？”
萧衍微微皱眉，他知道柳清欢现在一定心里很着急，但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
小路子的脸色变了变，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
才缓缓说道：“国公爷对我有恩，我自然是不忍心的。但是……”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萧衍，又低下头去，“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柳清欢还想再问，却被萧衍打断了：“好了，不用说了。我相信小路子有自己的难处。”
他看了一眼小路子，“你先下去吧。”
小路子感激地看了一眼萧衍，然后退了下去。
柳清欢有些不解地看着萧衍：“国公爷，你就这么相信他？”
萧衍笑了笑：“我相信他不会背叛我。而且，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柳清欢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
萧衍拍了拍柳清欢的肩膀：“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柳清欢看着奏折上的字迹：“现在唯一能够证明他们栽赃嫁祸的就是这些字迹，那就请国公爷回忆一下，这究竟是谁的字迹？”
萧衍拿起奏折，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字迹。他的眉头微皱，似乎在努力回想。
过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我也不太确定这是谁的字迹。”
柳清欢不禁有些失望，“这可怎么办？如果找不到证据，我们就无法证明国公爷的清白。”
萧衍想了想，“或许我们可以去找一些熟悉朝堂大臣笔迹的人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