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你疯了?”
时音躲的时候没注意,一下撞上了金属的门把手,疼得拱起了身。
男人遒劲的手趁机而入,掐住了她纤细的腰。
猛地往下一摁。
时音仰头咬唇,将那一声喘息闷回喉咙里。
今天是京圈某权贵子弟的婚宴。
这种场合,如今的时家是没有资格列席的。
但她是被傅夫人特意带来的。
自然而然的,与避了两个星期的傅斯年又碰面了。
席上傅斯年故意撞了她的座椅,让她把酒撒在了自己的裙子上。
时音不得不离座前来整理,被他有预谋地堵在了二楼的休息室里。
“时音,就那么一次后,就怕得要拼命躲开我了吗?”
傅斯年像那晚一样,攥着时音的手倒下,“可怎么办,我上瘾了,不想让你躲开。”
他的指腹上有常年健身时留下的薄茧,摩挲着她眼尾时,有些刺刺痒痒。
时音忍不住缩了脖子。
“阿音,让我高兴了,我就放过你。”
“傅斯年,你说谎。”
时音怼回去,声音带着情潮,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