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舔了舔嘴唇,为自己辩解,“院长,我对酒精过敏,所以才不能喝酒的。”
有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举着酒杯跟着走到时音面前,一把将酒塞进她手里。
自己则是意味深长将手地搭在了她座椅的靠背上。
“小时医生是吧?方才介绍你是实习新人,新人就应该要多学习,现在你们院长可是在教你在外应酬的道理,你不虚心接受,反而一再下曾院面子,哪里说得过去呢?”
男人是一家医药公司老总,姓韩。
平日里没少在局子里发浪,最喜欢的也是调戏年轻女孩。
他的手随着讲话,有意无意地擦过时音的后颈。
时音瑟缩着躲,但她被院长与男人夹在中间,站不起来,也逃离不了。
傅斯年的视线正好望过来,目光漠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时音心里没有多意外,傅斯年本来就警告过她。
没有傅家光环,她时音只是一个落魄的千金。
想到这里,她心一横,大不了喝完酒去一趟急诊。
“好,我喝…”
“时小姐。”
身边的厉彦川开口,说的却是粤语,“我替你。”
在车上的时候满老随口提了句时音是粤广人,也会说粤语。
没想到厉彦川记住了。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转头,又换成带着口音的普通话,笑看韩总,“曾院,韩总,在座的都是医生大拿,过敏的事可大可小,何必为难时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