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之后,时音从他身上滑落。
他擦了擦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收拾好了再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傅斯年怕夜长梦多,离开时家之前,他拿走了时音的出生证明。
时音垂头抱膝,呆坐了很久。
与其过着这样的日子,不如真的嫁进秦家算了。
反正也是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牢笼。
隔了一天,傅夫人打来电话,让时音请个假。
秦家人晚上要上门。
“你和玉简的八字算出来了,中规中矩……
秦夫人口气似乎有些遗憾,“不过还好,秦家对你的印象很好,秦夫人去求了慈恩寺的大师,在赶春之前订婚。他们今天要来送日子,我让斯年去接你回来。”
时音拿了假条去批,满老举着笔在她假条上理由那一栏敲了敲,“相亲?”
时音垂下头,觉得羞耻又愧疚。
满老本不是那种爱窥探别人隐私的人。
因为对象是时音,他才会多嘴一问。
人乖巧聪明,又勤奋好学。
没有现在年轻人的浮躁,是个可以培养的好苗子。
可没想到她才来报道几天,一转头,要去相亲了。
“小时,我不是反对年轻人去谈对象,只是我想让你知道,女孩子的归宿,不是只有结婚生子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