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百户可是威风得很啊,这冒犯二字,从而说起啊。”
南宫一刀冷笑着道。
这要不是在酒楼有幸目睹到蔡子安的强者风范,他还一直以为这家伙就是一个憨厚的老实人呢。
那威风,那霸气,就算自己堂堂的镇北王也是自愧不如啊。
这些年还真是埋没你了。
“王爷恕罪,末将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蔡子安听到南宫一刀这么一说,立即,更加,确定,在酒楼的那个见不得人,呃,不是,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就是南宫一刀了。
当即吓得冷汗都要逆流成河了,连忙磕头请罪道。
牛百川也是吓得浑身一紧,趴在地上不敢起身。
只有牛经义继续一脸懵逼的看看蔡子安,在看看牛百川,然后,再看看南宫一刀。
以他的有限知识里,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形容现在诡异的事情了。
我要怎么做,才能表示我听懂了?
你们就不能明着说吗?
欺负人家未成年?
淦!
“你也知道你罪该万死?”
南宫一刀呼的一下站起身,喝道,“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在一个名师的眼前劫走牛经义,本王倒是想问问你,你是想干嘛?”
“你是嫌镇北军最近的日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