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倒是说说看该怎么弄?按这样搞下去,咱俩都得喝西北风。”
猫儿巷的一间小院内,李喜和张旺来正在树荫下喝酒。
月朗星稀,微风拂面,难得的凉爽好天气。
一张小几上四素两荤,外加一个拼盘,一壶烧酒,小日子倒是过得悠哉。
可是对饮的二人看上去却并不悠闲,李喜阴沉着脸,张旺来面红耳赤,浑身燥热。
这段时间,俩人的日子的确有些难过。
尤其是近一两周,店铺的生意直线下降。
最恶心的一天,李喜家就做了一笔单子,修了个电饭锅,还差点和老熟人吵一架。
张旺来也好不到哪里去,连续三天,每天营业额都没超过五十块,这特么简直就是撞邪了,年景最差的时候也不至于如此。
情况是明摆着的,生意都被赵东阳给抢走了。
现在人家玩儿大了,三轮车也不要了,还带了个小学徒,整天在城中村晃来晃去,看着就让人冒火。
“你让来顺加把劲儿,这次非弄得他赔个精光,滚出花岗!”
李喜十分恼怒,费尽心思搞了个所谓的行规,到头来却被赵东阳耍的团团转,这口恶气还不能放在台面上出,真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来顺那家伙胆子小,不但放不开,找来的那几个垃圾也只知道浪费钱,他是指望不上的。”
“那不行,你必须要给来顺再烧把火,让他顶着,让他闹腾,耗干这小子精力,我再看看派出所那边有啥路可走。”
“这恐怕还不够,哥,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一脚踩死他,姓赵的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好像练过,一个人干倒五六个,也不知道是真厉害,还是来顺的眼光太垃圾。”
“不管他那么多,我认为土办法有效果,先恶心他、刺激他,等他急了,熬不住了,想办法让他蹲大牢。”
“好,这回是继续让来顺找的人还是用咱们自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