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开门,外面就干净整洁多了,厨房倒是管理的不错。
再拉开厨房的门,是通往前场的走廊,环境便大为不同。
大理石地面,淡黄色的暗花墙纸,考究的吊顶,有很多吸顶的咖啡灯绽放出柔和的光芒,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温馨。
与这种温馨有着刺目反差的是,地板上的血渍,拖拽的痕迹明显,想来就是黄旭的。
又听到了脚步声。
赵东阳干脆带上门,径直前行,一股怒火不断在心头升腾。
走廊外便是楼梯间,一名穿着大裤衩的壮汉刚下楼梯,正下意识的望向走出来的赵东阳。
可能是射灯角度的原因,大汉没看清楚来人,在诧异间驻足,便被赵东阳一伸大手揪住了脖颈,随即整个人都被一股蛮力从扶梯上拽了下来,咣叽一下重重的砸在地上。
这人甚至都没来及喊出声,就被赵东阳一拳打的满脸开花,紧接着又被赵东阳揪住头发猛的往地上一磕,便昏死过去。
楼梯间拐个弯就是前堂,放着柔和的轻音乐,至少有十来个黑衫青年或坐或站,但一个个很紧张,还有人不时的弯下腰往卷帘门外面观望,如临大敌,丝毫没注意到后场的动静。
赵东阳喜欢这轻音乐。
他下意识的看看手机,正好一个小时,看来牛士林不过尔尔,搞了这么多花架子,都是些草包。
牛士林安排的见面地点显然是在楼上,下面的前堂一览无余,只有十来个傻子一样的大好青年,可惜,年纪轻轻的都愿意做垃圾。
赵东阳就在楼梯间下换了大汉的衬衣和大裤衩,然后把那套环卫工人的工服扔在了大汉身上,起身上楼。
如果没那个拐角,楼梯的下半部分基本会暴露在前堂的视野下,可惜当初装潢时为了私密性,设计了遮挡的拐角,反而让赵东阳讨了个巧。
二楼楼梯口恰恰有两名大汉准备下楼,看着低着脑袋上来的赵东阳,俩人一脸疑惑,其中一人问道,“阿然,干嘛又回来了?”
赵东阳不答,继续上楼。
“咦,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