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塔塔木和塔塔尔两兄弟到底去哪儿了,到现在也没有个消息……”
刘副将有些不安,
“世子,您说,他们两个不会就这样跑了吧?”
慕时安摇摇头,
“不会。”
拓跋一族的习性就是与自己的族人共生死,他们不会放弃自己的家园。
慕时安看了一眼断腿的虞景洲,道:
“先回去安顿吧。”
边关能够提供的行走工具出了马就是板车,看见木板车,慕时安刚准备跟虞景洲说一说,就看见他已经利落的爬了上去,
“我们老大是愿望的,世子,咱们先回去吧!”
慕时安看了他一眼,便就不再多言,跟着坐在了他的旁边。
板车很快就被驴子拖动起来,慕时安看他,
“你如今倒是没有从前那些臭脾气了。”
虞景洲心情低落,自嘲一般地笑了笑,
“再有又能如何?
说真的,我其实离开京城以后,并不知道应该去哪儿。
刚好有同伴说要去西北,我便就想着一起去走走历练历练。
这一路上风餐夜宿,过的日子要苦得多,见到的东西也多,也就明白了为何疏晚当初会那般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