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画作,刘知行连忙摇头。
“不,这不是我画的,乃是镇国公府宁世子所画。”
“刚才我们俩正在欣赏秦姑娘的画作,他突然说了一堆我没怎么听懂的话。”
“见我不懂,他就干脆拿了纸笔过来,画了这些。”
秦挽夏微微怔住:“宁世子?似乎从未听说过,他在丹青一道上有什么名声。”
“刘公子,此言当真?”
刘知行连连点头:“当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欺瞒秦姑娘。”
“那他现在身在何处?”
“他……”刘知行扫了一圈,压根就看到宁恕的身影,“哦,他刚才好像找长公主去了。”
秦挽夏又道:“那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话音落下,旁边的李盛延似乎略有不满:“秦姑娘,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要不等之后再去找他?”
“我看这画作画得也很随意嘛,而且没什么立意,只能算下乘画作。”
秦挽夏却是道:“这画倒的确能看出来是随手所做,但这画绝不算下乘。”
“正相反,此乃炫技之作。”
李盛延听到这话,再度看去,迟疑道:“画得,是很有特点,但实在是认不出他这画的是什么。”
“说是桌椅板凳,可又不见腿,仿佛画的树桩,但又过于简陋了。”
秦挽夏没再解释,只是微微摇头道:“你不懂。”
说罢,她再度看向刘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