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李利不会派人通知李傕,而是会先行对樊稠动手?”
李典和刘翊坐在院落中的大树下,在两人十步以外,有一个箭壶,两人手中各抓着一把羽箭,向着瓶中投掷着。
身为士族子弟,刘翊自小也是勤练剑术和射猎,不过相比于李典,他目前还是差了一些。
单是这投壶游戏,他就让李典虐成了渣渣。
一箭没有投中,刘翊有些气闷。
他随之将手中剩下的十余支箭握在一块,双手捧住,全部向着箭壶扔去。
李典眯起了眼睛。
“你这不是胡投么?”
“稍显追不上,便胡乱乱投,如何能赢?需沉心静气才是。”
刘翊站起身,走到箭壶前,蹲下去捡那些箭支。
“哈哈,这也是李利现在的心态。”
“我听闻樊稠率兵先于李傕回返了长安。”
“而如今长安内关于樊稠私会韩遂的消息四散,李家人皆小人之心,若知晓,必恐樊稠有准备。”
“那李利我先前曾在沧池边见过一次。”
“其人是个傲慢自大,盛气凌人之辈。”
“这样的人物,眼高于顶,立功心切,情急之下,必会武断行事,不出意外,他定会对樊稠动手。”
李典很相信刘翊看人的眼光。
“你既如此说,那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