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二人来到了放有张济灵位的帅张,此时此刻,凉州军的将官们得到了贾诩的消息之后,都聚集在此。
待贾诩和邹氏进来之后,众人纷纷向他们二人见礼。
相比于适才在大营中,那些肆无忌惮的将目光停留在邹氏身上的兵卒比,西凉军的校尉司马们素质明显要高出许多。
他们偷着瞅夫人。
邹氏走到了帅帐正中的张济和张绣的灵位前,屈膝跪在一处蒲团上,低头不言。
贾诩则是环顾四周,疑惑道:“胡校尉和冯校尉呢?”
西凉军众人彼此互相看,脸上都露出了苦涩。
“丢、丢了。”
饶是贾诩老谋深算,善于以不变而应万变,今日的他闻言也不免懵逼。
“什么叫丢了?”
一名西凉军司马随即将前日夜间,发生的事情向着贾诩做了一遍陈述。
贾诩闻言不由长叹口气。
若是在正常情况下,那百骑入营,想要活捉西凉军的两名校尉,无异于痴人说梦。
可偏偏那天晚上,西凉军的两名校尉内讧,整个营盘的军士都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或者说,没人告诉应该怎么办,导致整个营盘的防御体系大乱,自家人打自己人,所以才让人钻了空子,助人成名。
反正来劫营的人,一定是镇东将军安排的,可这个人是谁呢?
贾诩想不明白,他也不多想,遂道:“两位校尉如今生死未必,主母我已经带回,诸位到底要投谁,且不妨问问主母?”
一众西凉军司马皆看向了邹氏。
少许之后,便见邹氏原地起身,对诸人道:“妾不知兵,却也闻主辱臣死,敢问诸君,我夫和少将军,亡于何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