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玄走到顾雅晴和小小面前。
顾雅晴知道李莫玄的所作所为，不过她并没有多问。
不管她的男人要做什么，她都会无条件地支持。
而小小则是兴高采烈地扑向李莫玄。
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爸爸你居然这么厉害，小小今天才知道！”
李莫玄抱起小小，看向一旁的顾雅晴。
顾雅晴悻悻撇了撇嘴。
“我是不想让她看到这些的，可是她闹着要看，而且还看得兴高采烈，尤其是你炸掉那些花豹的时候，甚至都为你鼓掌喝彩了！”
顾雅晴神色复杂地看了小小一眼。
“也不知道这孩子随谁。”
李莫玄尴尬讪笑。
除了随他，还能随谁？
只是小小这反应，让他属实有些意外。
遇到这种恐怖混乱，甚至是血腥残暴的场面，寻常孩子早就吓哭甚至是留下心理阴影。
可是小小还很兴奋。
果然不是一般孩子。
“小小，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