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德转向陈牧，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小伙子，你刚才展示的实力的确不凡，但凡事都要留有余地。马红俊年纪尚小，难免会犯错，但这并不代表他无法改正。天赋这种东西，一旦错过了，就再也追不回来，你确定要因为他一时的顽劣而断送他的未来吗？”
陈牧与弗兰德对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
这话应该自己说才对吧？
你这个带别人钻妓院的铁公鸡，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天赋是重要，但品行同样重要。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再有天赋，也只能沦为一介莽夫。”陈牧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弗兰德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没错，但他还只是个孩子。孩子是需要教导的，而不是被一棍子打死。我愿意承担责任，教他如何控制自己，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强者。”
陈牧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静静看着弗兰德，嘴角微不可察地露出一抹笑容。
“好吧，那你打算怎么教育他？”
弗兰德松了口气，打量了马红俊一番后，回想着自己刚刚偷窥的情景：“看上去，是因为他武魂附加的火焰，导致他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啊对对对——就是这样！”马红俊在一旁兴奋地鼓掌。
自从上个月觉醒武魂以来，他都是这么容易控制不了情绪，太容易生气了，而且食量也剧增。
“俗话说得好，堵不如疏，既然这邪火让人不正常，那只要发泄掉就行了。”弗兰德一副精明的表情。
陈牧冷冰冰道：“你指的是带他去勾栏吗？”
“呃——”弗兰德顿时语噎，诧异地看了陈牧一眼，心中暗暗惊讶这孩子懂得真多。
古月娜皱着小眉毛：“勾栏？那是什么？”
“是……”独孤雁凑到古月娜耳畔低语，听清之后，她瞬间瞪大眼睛，表情和反应和白沉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