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子倒是精巧,竟是透明的,这是什么瓷器?”李德瑞没见过玻璃,满眼都是新奇。
然后又喝了一口酒,醇厚得令他一饮而尽。
然后往后一倒,砸进马车里。
景止戈给了江幸幸一个疑惑的眼神:?
江幸幸:“酒太纯,他酒量太差,醉了。”
得亏让她妈准备的小瓶酒,都只有120毫升,要不然李德瑞一口干,能酒精中毒。
“娘子辛苦。”景止戈将李德瑞安置在马车里,自己坐在车辕上,陪着江幸幸一起驾车。
他神情感激且愧疚。
“本该由我撑起大局,是我拖累了你。”
江幸幸无所谓地冲他摆手:“一家人,不说这个。”
她这人,只要同坐一条船,就不分彼此。
私心那肯定是有的,但能帮则帮也是肯定的。
景止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拿过江幸幸手中缰绳。
良久,闷葫芦才轻声说道:“等我伤愈,定不惜一切代价,护娘子周全,让娘子过上好日子。”
明明轻飘飘的几句话,他却虔诚得像是在发誓。
“那行,你得说到做到嗷。”江幸幸很爽快地接受了这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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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家的女人跟孩子们脚程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