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已经把……你怎么在这里？！”
王盟提着灯从另一个方向回来，直到靠近了才发现被吴邪阴影笼罩住的吴念。
吴念还没说话，反而是吴邪一个眼神过去让他闭了嘴。
“你来整理一下再搬出去，等黑眼镜来了就开始寄，从干的开始。”吴邪发号施令起来颇有威严，让人生不起反驳的心思，王盟更加不敢唱反调，顶多嘴上叽叽歪歪几句，就去搬吴念已经弄好的一部分。
吴念也低下头继续处理尸体，有些地方因为线条的缘故，割得并不规整，虽然这些大哥大姐想必不会计较这些细节，但他还是想尽量整整齐齐一点。
偏生这种时候吴邪却好似重新燃起了好奇心，没有再去桌边写东西，而是站在一边围观他的手法。
“你每天都背着两把这种短刀，不累吗？”
吴念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一开始是有点，现在已经习惯了。”
“是你很重要的人送的吧？”
“嗯。”
才答了两句，吴念就有些七上八下起来，明明吴邪的语气和表情都没什么问题，他却直觉哪里不太对劲，回答得也是越来越简短。
“你哥哥是个怎样的人？”
“我们好几年没见过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他停顿了一下，还是决定发挥一下自己的主观能动性，“不过刀不是他给的，我也不是兄控。”
吴邪笑了出来，手上快燃尽的烟屁股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根新的没点燃的烟，“我还没问你就知道了？”
吴念撇撇嘴，他在瞧不起谁呢？
“稍微想想就猜到了。”
“那你之前还一副完全不想事的样子，装傻？演我？”
“怎么可能？我只有迫不得已才会动脑子，在有更聪明的同伴的时候，为什么不依赖同伴呢？”他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宝贝地擦干净两把刀，这么多具遗体一时半会肯定处理不完，“这里有没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