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枭颀长的身影像一座大山般笼罩下来,将寒酥困在这一亩三分地。
她身后贴着微凉的洗手池,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味。
寒酥抬眸看他,距离实在太近,那张勾魂摄魄的妖容魅惑极了。
这种极度暧昧的拉扯,彼此呼吸可闻的贴近,让她说不上来的心乱。
她觉得他们不应该这样相处,可又想不出来他们应该怎么样。
就像她在密室里被蛇咬到,会脱口而出的叫出他的名字。
似乎笃定他会毫不犹豫的来救她,哪怕……知道有危险。
“我自己来吧,你帮我用盆子接点热水。”寒酥道。
洗澡会加速血液流通,她现在不适合,擦擦身子就行。
“好。”江枭把牙刷递给她,去帮她接热水。
寒酥刷完牙,单手洗了把脸。
江枭把水温调整好,掏出口袋里疯狂震动的手机接听。
“枭哥,寒娇娇去了北城。”夜麟道。
江枭耳朵和肩膀夹紧电话,把毛巾浸湿,拧干净后递给寒酥:“盯着她,有什么情况随时报。”
“是。”
寒酥将脸上的水擦干净:“我的亲生母亲在北城?”
“寒大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不愧是19岁就拿到京大毕业证的高才生。”江枭不吝赞美。
“只是寻常毕业证而已,算不上什么高才生。”寒酥似是被戳中什么痛处,脸色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