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闲室隔音效果极佳,门外声响并没有惊扰室内暗涌。
邵思颖挑衅的眼神夹杂着威胁,她就不信还有自己降不住的男人。
禹明辉神情淡漠,金丝镜框下的双眼透出阴冷戾气:“邵红霞,你可以试试看。”
这个名字如同一句咒语,撕开那段被埋葬的过去,当场将画皮的妖怪打回原形。
邵思颖像被他折断了脊梁骨,恨得跳脚:“禹明辉,你、你这人不要太过分!”
禹明辉轻蔑冷笑:“还有事吗?滚吧。”
他头也不回转身就走,经过吧台拿起湿纸巾,擦了擦西装的衣领处,那是邵思颖指尖碰触过的地方。
禹明辉随手将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迈开长腿走出去,动作潇洒自如。
邵思颖看着他俊逸的背影,想起自己屡次勾引都以失败告终,还被这个男人当成笑话,心底那股邪火直冲脑门。
“禹明辉,你和你老子一点都不像,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是不是不中用啊!”
禹明辉背对她嗤笑:“我只是有洁癖。”
邵思颖最恨别人骂她脏,她丧失了理智,抓起手边的玻璃烟灰缸,用力朝他后背丢去。
禹明辉听到动静侧过脸,余光瞥见洪雪推开门走进来,烟灰缸险些要砸到她脸上。
“小心。”禹明辉匆忙拽住洪雪手臂,将她抱紧在怀里。
嘭一声响,烟灰缸擦过她肩头砸在门框上,边缘碎裂的碎片划过禹明辉手背,渗出一道细小的血口子。
洪雪毫无防备撞在他胸膛,鼻尖隐隐作痛,耳边响起嗡鸣声。她还没反应过来,禹明辉一手护住她后脑,愤怒地呵斥邵思颖。
“邵红霞,管好你自己,不然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洪雪感觉到他胸腔的震颤,脑子里还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