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陆越棠一路目不斜视,握着方向盘,偶尔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坐在后面气鼓鼓的女人,以及她头上带的花……
他心里闪过一丝别样的情愫。
“你跟这个送你花的女同志,可是认识的?”他忍不住问道。
一路看街景的胡藕花,骤然被问,手指落在花上,脑海里又飘过陆越棠那句话,心脏乱跳了跳。
她不动声色开玩笑:“怎么,你要喜欢这个女同志,那家里的娇客又置于何地?”
不得不说,她是善于丢刀子的。
一开口就堵住了陆越棠的嘴。
见他一脸吃屎的表情,知道所有内幕的胡藕花又有点于心不忍,便缓和了口气道:“我认识她的,你若是有需要,我可以介绍她给你认识。”
“不用了,”陆越棠,“你说的有道理,我已经失去了喜欢任何一个人的资格。”
胡藕花以为他单纯是因为杨娇娇,便宽慰他道:“其实,你也没必要这样为难自己,再说了,也许一切都是误会呢。”
误会?
陆越棠一脸苦笑。
他倒是希望其中有误会。
可唯有他清楚,当初浴桶里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其中没有任何误会。
送胡藕花回去后,才回到办公室,沈浮白就将杨维的案子递上来:“已经有结果了,杨维判了流氓罪,情节严重,但念在他诚心悔过,被送去南方挖石头了。”
陆越棠拿着钢笔,在手指尖转动。
这个结果并不意外。